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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风貌优美散文

更新时间:2022-07-13 00:00:20

  第一篇:乡村风貌优美散文

  桃园

  翠竹田园,花盏灼灼。

  明媚的春光里,那一棵棵开满粉红花朵的桃树,如同村姑热情而羞涩的回眸。太阳雨热烈地炽烤着桃花,紫燕在桃花顶上翻飞,耕牛从容地走向田垄。

  童年在桃林下执著长大,歌声远比桃花香甜。

  梦呓在花瓣中自由绽放,笑容远比花房欢乐。

  清香从古韵诗词里袅然飘出,渗入桃乡的梦里蝶蜂相伴,随意勾勒成风姿绰丽、清纯秀丽的乡村风情。

  多梦的人生,多景的故乡,桃叶与果实圆满地请出夏季,邀来太阳的热恋。星光如霞的夜晚,是谁的情歌,以花开的方式,尽情摇曳在飘香的木格窗前,尽情展望成一缕美仑美奂的悠长诗章。

  镰刀

  上下五千年,你就着这柄木制的钥匙扣,开启了秋天之门,开启了稻香飘逸的热土,开启了农人汗水酝酿丰收的喜悦。

  一轮待圆之月搁浅,被季风改写为潮涨汐落。

  亲吻着每一杆稻子,接受神圣的生命洗礼,在金色的浪头弄潮,尽情聆听劳动与丰收凝重的呼吸碰撞。

  农人弯腰的姿势等同于镰刀,扎身田园收割丰收的自豪。

  翻开打磨在历史封面上的闪光镰刀,展现在父亲身后的,是一曲曲空旷的田野乐章。

  卧倒在地的稻谷,宛如父亲苍老的身躯,再度平铺成远方遥望的期待。

  豆子

  从勤劳母亲的掌心滑落至泥层深处,丰收后重归起点,被母亲虔诚地捧入手心,豆子的轮回,使日子逐渐变得丰满。

  在冻土里,你一如既往地聆听春天。

  在雨露里,你无比虔诚地张开翅膀。

  在阳光里,你憨厚朴实地将汗滴收藏。

  急蹦蹦地赶来参加秋天的盛会,熟透的籽粒,面对太阳忍俊不禁地爽朗大笑,笑得迸出一张圆圆的脸蛋。

  母亲悉心地将那一粒粒被遗忘的豆子拾起,如同捡拾一地庄严的承诺。

  透过晚霞,那蹦跃跳动的豆子,又在我眼前闪亮,似曾萌发蓬勃的希望!

   第二篇:乡村风景优美散文

  (一)

  满野的豆苗麦苗,轻轻摇动一片斜织的微风,深居简出的蟋蟀,以才华横溢的浅唱低吟,让风行于城市的摇滚乐萨克斯,自惭形秽。

  清丽的月光,被一捆干燥的麦秸,带入晚炊的灶火。

  一辈子生活在乡村的双亲,随意说出一个乡村典故,便足以使城市恍兮惚兮的灯火,黯然失色。

  回到乡村,亲近纯朴。

  整宿的乡村夜话,被一盅浓茶,一次又一次缓缓斟满。

  甜在脸上,醉在心底。

  (二)

  锋芒毕露的麦穗,临摹农人心上的阳光。

  激情如火的石榴,滋意渲泻着咄咄逼人的魅力。三朵两朵的红晕,潋滟上少女们的脸庞,让你舍不下,又撷不走,空怀一腔剪不断理还乱的惆怅。

  秋天的童话,在纷纷入土的种胚里安睡。

  插秧的少女,灵巧的指尖上翻飞着纤纤嫩绿,如镜的水田,照见了她们质朴的喜悦和小小的期盼。

  裸足横穿田野的我,在一株早开的桂花树下,拾到了一阕燕子的呢喃。

  (三)

  谁使我的内心再次盈满泪水,

  蝉声四起,噪醒了我深深埋入书卷的儿女情长。

  浓荫如盖的老梧桐下,乡村歌手又在拉起那把尘封的二胡。

  满路风尘一路走来,打老远就看出老家房顶上那一挂永不更改的炊烟。

  独坐老屋。

  一盏暖暖的豆油灯,在我依序摊开的诗稿上,整夜无眠。

  思想与夜幕下无限安谧的村庄融为了一体。

  (四)

  春暖花开时,我重返生活二十多年的乡村。

  我知道,趟过那条小河,就可看见一群群牛羊顺着青草的方向静静生长,就可看见老家的木屋如雨后春笋……

  驻足其间,我发现生活的每一个情节,都是那么的真实。

  趁桃花初绽,梨树吐银,油菜花铺起黄绒绒的地毯,我站在乡村的风景线上,调好焦距,拍下辉煌一瞬的特写。

  是的,我知道,无论我仰视或者俯望,乡村老家的春天都是纯美深邃的意境。

  伫立乡村,让我想起一种超然的风范,一种宁静的意义。

  (五)

  乡村荷塘,翠叶田田,花盏灼灼,清香从乐府古韵里袅然飘出,渗入江南的梦中,随意洇成小村绰丽清纯的风情。

  亮亮的春水里,尖尖小荷如同村女热情而羞涩的回眸,勾起太阳般热烈的蛙鸣,紫燕掠过,耕牛从容地走向田亩。

  荷叶圆满地打开夏季,打开太阳的热恋。

  多水的故乡,一颗莲子,哪怕沉睡千年,也能写意成满塘生命的美丽,常常唤醒我乡情的方舟。

  (六)

  沿一粒粮食的纹路,我们就可以抵达村庄的内心。乡村的日子拐弯进入了土地,与阳光一道纯净、质朴。在农业的深处,我们用一柄锄头,轻易地洞穿麦穗的心事。

  一条青石小路,是乡村的一条大动脉。远去的老爷车,带着乡村的祝福,在漫天的尘埃里,掩藏住他们的去向。

  生活在乡村的日子,我们的血液里洋溢着力量,沉默的土地里生长着不倦的灵魂。

  当我滑过城市的睫毛,我以一粒种子的形式回到令我激动与骄傲的故乡。

  (七)

  乡村燕子,飞来飞去,飞去又飞来,仿佛与农家缔结了难解的情缘,飞得再远也记得熟悉的门楣。

  曾经的岁月,衔泥构筑的巢还在。

  梁上的呢喃,为生活的安宁和静谧作了最好的注释。

  农家人对它们的呵护细致而精心,农家在燕子的翩舞中增添了几分骄矜。

  在乡村驻足,城里那些富丽堂皇的楼堂,想起这些,总有几分失落,几分羞愧……

  (八)

  一个老农蹲在地头抽烟,烟锅里袅袅升起了如树一样挺拔起来的山村。

  于无声处,耕牛以主人的姿势,反刍艰辛,呆呆地注视着遥遥漫漫的路途。身后的那张犁,如一张弓,射入板结的泥土,博得了萌发的欢欣,令农时季节为之心动。

  望着季节在垄沟上写下的文字,逐渐成熟为营养一个民族的希冀。

  面对老农与老牛对视的画面,让我顿悟:原来一部农民的历史是这样被岁月的烟锅一口一口熏黄的。

  (九)

  玉米,是乡土翩翩风度的庄稼,玉米吐缨的季节,欢喜了一个村的孩子,笑闹着去捋它紫红的、雪白的、淡黄的缨子,那是玉米鲜嫩的胡子,玉米一缕缕胡须飘扬,村里的孩子个个都成了小老人。

  玉米是我乡土的图腾,是我寂寞乡土上孩子们的圣诞老人。

  玉米,是有佛性的,一尊玉米便是一尊佛,玉米灿烂的一笑,便露出佛圣洁的牙齿。

  其实,所有的粮食都是普渡众生的佛。

  (十)

  一处村庄,掩映在绿树环绕的乡间,有美丽的果园和麦田,油菜花和紫云花开着,沾着黄泥土的泥路,出没在乡野的径上。

  一个人走着,身旁是油绿的桃枝,他昂首荷锄的样子,将并无野花的田垄写在轻松的脸上。

  街巷在树影里移动,小鸟从杏树上飞起又落到枣树上,飞来飞去的啼叫很响,将即黄未黄的五月撞得丁当风动。

  村子很静,偶尔有一两声母鸡的咯叫声从哪家院落里隔篱传出,伴着那稠稠鸟鸣,成为了一种合唱。[王凯红]

   第三篇:乡村货郎优美散文

  编者按:国庆节假期,多数人乐于出去旅游;也有在外的游子风尘仆仆地归家,与父母团聚;还有一些人,带上老人孩子一大家子,踏上回故乡的路,寻觅那念念不忘的乡音。难得的长假,在故乡翠绿的山山水水间走一走,看一看,举目皆满载着童年的回忆,货郎的叫卖声,邻居大爷大妈的笑声,孩童玩耍的嬉闹声……仿佛就在昨日。在假期即将结束的末了,不如将这些回忆带回珍藏,为平日的樊笼添上一抹恬静。

  周末下乡,在快到达老家的路上,一眼瞥见车窗外有个挑着货担的老汉在匆匆走着。老汉名荣生,是早年从江北入赘到本村的,来时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如今两鬓斑白,满脸皱纹,是个小老头了,岁月不饶人啊!只不过想不到他还是久违了的乡村货郎。

  于是我记忆的深处,乡村货郎的形象被唤醒,并且逐渐地清晰起来。我想起了童年。那时农村没有商店,日常生活用品全靠货郎送。货郎挑着货担,摇着郎鼓,走村串户。不需吆喝,只要郎鼓一响,姑娘、大婶、奶奶们就会拿着鸡毛一类的废品围了上来。大家各取所需,公平交易,讨价还价的声音打破了山村的沉寂。当然,人群中少不了我们这些小屁孩,拿着从大人那里死缠硬赖的零花钱,或是捡来的废旧塑料鞋底,也来凑热闹。那换来的糖果含在口里,甜在心里。记得那时一般的硬糖一角钱十粒,那彩色的如豌豆大的小粒糖一分钱就能买好几粒。

  当然,大人们不稀罕这些,她们要买的都是必需的生活用品。于是,货郎担上小到针头线脑,大到袜子手套,虽说不上琳琅满目,倒也品类繁多。最多的还是女人用品,绣花针、缝衣线、雪花膏、洋蜜罐和蛤蜊油等,一应俱全。

  待小孩子和妇女们散尽,男人们才叼着旱烟筒走了过来,因为货郎担上除了小孩喜欢的糖果和妇女需要的日常用品外,还有大老爷们需要的东西。见男人们走近,货郎会从货担底下的篓里拿出高中低不同档次的黄烟来,打开包装纸,让他们捻上一烟斗品尝。品尝后当然是购买,不过由于手头紧,大都只是买够四五天吃的,因此他们也很盼望货郎能经常来。

  由于货郎主要回收鸡、鸭、鹅等禽类的羽毛,货担的两只篓比农家的谷箩要大些、深些。篓也是用竹篾编成,一般为圆形,类似谷箩,也有方形的。一只篓上面放置用木头做成的抽屉状的柜子,四方形,大约长宽各两尺,深四五寸,上盖是块透明的玻璃,方便顾客选货。也有两只篓上都放货柜子的,那么商品就更丰富。

  回城的路上,我又碰上了荣生。快二十年没见面了,他还认得我。一阵寒暄过后,我问他货担上主要卖些什么,生意好不好。他告诉我主要卖些商店里短缺的女红用品,针线、顶针、鞋钻之类,卖得最多的还是不同季节栽种的蔬菜瓜果的种子和秧苗,山区离城镇路远,生意还可以。不过,他说现在孩子成家了,经济条件也不错,儿女们早劝他在家享福。他笑着说,做惯了,歇着难受。我倒是觉得他是割舍不了货郎担,这不,跟我交谈时,他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扁担,就像摸着他最疼爱的孙儿的头顶。

   第四篇:乡村片断优美散文

  鸡栅打开了,母鸡们急匆匆地奔向草地,咕咕地叫,左一下右一下不停地刨。大公鸡昂起红红的冠子,俨然一位皇帝,巡视着成群的妻妾,开始了寻欢作乐。小孩们泥鳅般乱钻,闹起阵阵鸡飞狗跳。男人牵着水牛,青青的田埂上打落一行长长的露珠。得意的男人望着村庄,一道清亮的嗓子,扯起满村袅袅的炊烟。

  村庄流动起来,村口的漫水桥是必经之地。宽阔的河面横上一条纽带,贯通了乡间的气息。一群老农来了,水面上拖着长长的影子,扛着锄,戴着草帽,浓郁乡情风味的剪纸,被粼粼的波光涣散掉了。车喇叭的嘹亮,牛羊的低鸣,人声的喧闹,共鸣一曲乡村咏叹调。

  一河的鸭子刚刚流走,两只桨又划来了一个腰子盆。渔夫划划停停,放下一个个的陷阱,小眼睛狡猾地逡巡着河面上的每一个微波。前来喝水的老牛看不过去,泼喇喇地奔到河心来搅局。渔夫小小的阴谋被识破,气极败坏地连声嘿———嗨!

  这情形乐坏了一帮小女孩,赤脚在岸边的细沙滩里打滚,相互扬起沙来要埋对方,格格的笑声,惊得杨柳丛里的小鸟扑楞楞地逃窜。

   第五篇:乡村的豆优美散文

  乡村是豆的世界。

  黄豆,那是饥饿年代的救命丹。据说,五十年代末六十代初的大饥荒时,经周总理特批,才给在边塞搞“两弹”研制的科学家们,每月每人两斤黄豆。后来,作为必不可少的营养品,国有企业的工人,尤其是矿工,每月都有这项福利,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取消。

  我的老家在川西平原的边缘,有山有水,黄豆是必种之物。在田坎上,在坡地上,有时也种在玉米地里,这叫套种。

  收获了黄豆,每家大约能分到十几斤吧,过年才能吃上豆腐,有客来了,才能吃上豆花儿。川西坝子的豆花儿饭特有名。用红油、辣子面、香葱、盐、连味精也不要(好像那时也没有听说过味精),就能调制出一碗美食来,拌豆花儿,绝对吃得你不想放碗。现在走在川西坝子的街上,还有许多小饭馆叫豆花儿饭馆呢。

  可是,那个年代黄豆太少,能这样享受的日子,一是过年,二是来客。

  产量最高的豆是豇豆。它不挑地,即使是贫瘠少水的坡坡地也能生长。那年代,生产队将集体的地划给社员割猪草,让每家每户在玉米地里种些蔬菜,以弥补粮食不足。当然,这也是悄悄干的,叫上面知道了,就会被“割资本主义尾巴”。于是,各家各户都在玉米地里种上豇豆。它产量高,即使一下吃不完,还可以做咸菜,也就是北方的泡菜;也可以将它的米米晒干,磨成面当粮吃。不过我家人口多,从来没有多的豇豆能晒干磨面吃。

  豇豆,是我童年时吃得发厌的菜,即使现在很出名的酸豇豆肉末,我也很不愿意吃的。

  四季豆,我们那儿的人叫它二季豆,因为量高、粒大,颇受乡民欢迎。嫩嫩的四季豆和青茄子、青辣子一起生煎,是我们常吃的一道菜,至今还有些怀念。四季豆成熟了,就长了筋,得先抽去,然后弄成一截截的,煮在稀饭里(稀饭也变成了紫色)。因为那年代缺粮,凡是能代替粮食的作物,就是好东西。

  种四季豆有些麻烦,得插竹竿,让它爬在竹竿上。因为每家的自留地本就少,种的四季豆都不多,除了自家吃就没有多余的。

  扁豆有些贱,几乎全是种在沟边地坎。这种植物最大的特点就是叶茂、花香。秋天里它开出的紫色花儿,一串串的,香飘很远,会有蝴蝶翩翩而来,跹然舞蹈。

  扁豆的样子,和刀豆差不多,不过比刀豆小多了。扁扁的,可以炒,可以煮。我们最喜欢的把老扁豆去掉壳,放在火里烧,那小孩子手指大的扁豆,“砰”地炸一声就熟了,可香了。不过,这吃法只能在那个年代,现在估计乡村的孩子,再也不会这么吃了。一是现在不缺吃的,二是不卫生,三是现在的乡村不烧柴了,也无法再烧老扁豆吃了。

  对了,乡村还有芸豆,不过种的人家不多,只有几户住在山梁上的人家,悄悄地把种子撒在荒坡上,也不施肥,任其生,任其死。好在芸豆贱,只要有太阳和雨水,就能长出苗来,开出花来,结出果实来。

  芸豆较大,白白的,像坝里的小石子儿,光洁得很。

  有芸豆的人家少,谁家过年想吃,只好用东西换。芸豆炖腊猪脚,是过年时最好的一道菜。芸豆,算得上豆类中的珍品。

  乡村的豆,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既是菜,又是粮。

  乡村的豆,不管风雨如何,总给人们送来一些温饱,一些热量,一些暖意。让我们度过那苦涩的时光,度过那不堪回望的岁月。

  怀念乡村的豆,更怀念长出那些豆的土地,还有土地上劳作的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