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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记忆优美散文

更新时间:2022-07-12 22:30:54

  第一篇:儿时的记忆优美散文

  夜深的时候,一个人静坐床头总会想起儿时的记忆!

  记得那年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小。你的父母为了给你更好的条件念书,去了很远的南方打工!

  你第一次邀请我去你家玩,我很开心,也很乐意!跟着你走了几里的山路。一路走去,虽然,有点累,但我们走得很快乐。我知道,你也很久没回去了,年纪小一直寄读在外婆家,也不知道到家时,破旧的木房屋内,已经落满灰尘。那时的我们也很勤快,因为是下雨天,我们拿起老式的木桶干起了家务活,把屋子内认认真真地打扫了一遍,但打扫的过程很快,在我们自己的认为里应该很干净啦,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打扫的应该是不行的。

  打扫完屋内,我们就开始洗饭锅,但是你家没有米,怎么煮饭呢?你很勤快,跑到你的伯父家借了一大碗米,你的伯父对你是可以的,叫我们去他家吃饭。但被要强的你给拒绝啦!和伯父说:“有客人来了”,你伯父拿你没办法,笑了笑……但是没菜,该怎么办?你确实很勤快,又跑到伯父家要了两个大土豆把它作为我们的主菜,现在想想,确实很美好。但是我们是两个大男孩,怎么会做这个土豆菜呢?对我来说,我很纳闷。幸好有你,你确实很勤劳,你卷起你那瘦小的手臂,叫我去洗菜锅,你切土豆。我现在记不起了那时有没有把菜锅洗干净。

  因为下雨,因为没有油,因为只找到仅剩的一点盐,你就端起菜锅顺便从你家屋后的石沿下接的水就开始煮了起来,我烧火,你煮土豆,半个小时,你说熟了,叫我把火熄灭。但是米饭煮焦啦,没办法,相视一笑,洗净三个碗,两双筷子,就开始开吃了。

  我们自己心里很清楚,确实很难吃,但是很开心,那时我们都已经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啦!不是小孩子啦!当然,现在回想确实还是比较小的,毕竟只是小学生。

  而如今相隔近二十多年啦!我却忘不了那深刻的画面,它时而浮现在我的脑海。而今我们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路。

  如今,很多年没与你联系啦!只是偶尔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我想,你同样也只听到关于我的一些事情吧!但我不知道那远去的深刻画面你是否也与我一样这般怀念呢?我想,或许与我一样吧!

  其实,人长大后。有很多让人不能左右的事情,也出现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时而发生。但是,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所要走的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样怀念过去,那样思念着儿时的记忆!

  或许,一路走来。走得太急,忽然,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离过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第二篇:关于儿时记忆的散文

  行走在消逝中

  独自一人静坐在靠窗的作为上,尽管室外天气很冷,我还是决定打开窗户,让寒冷的北风驱散我的困倦,抖擞抖擞精神。

  雪停了,带来了是银妆的世界,同时也掀起了铲雪热,此时已是夜间九点,铲雪声依然清晰可闻,那铁铲和地面相互磨察而产生的“咔嚓„咔嚓„”声勾起了我儿童时代的思绪,在此我愿朝花夕拾,重温那段美好的时光--

  “咔嚓、咔嚓”这是铁器与水泥地的碰撞而产生的美丽乐曲,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依稀记得外婆家的那座土楼,那个种着各种各样小花的院子和包围着院子的那个支离破碎的围墙„就是在这里,这个破旧的老房子和庭院中,我们众多的孩子度过了属于我们的美好岁月--烤地瓜、抓知了、在沙堆中爬滚、在货车上嘻闹„一切的一切,定格在脑海中,珍藏在记忆的匣子里。

  我怀恋这逝去的童年时光。

  秋天的落日显得特别的温馨,一道道夕阳的余晖照在这座郭氏老宅,照在我们天真无邪的笑脸上„

  傍晚将至,收取花生的时候到了,东一片西一片的花生慢悠悠地晒了一天太阳,是时候回家了,我、姐姐、表弟、表姐,拿着扫把(还是外婆亲手编织的)、簸箕、铁铲„反正能用上的都上场了,不见眼前的大工程,只有此时的勃勃兴致,齐头并进,争先恐后,聚拢了花生就用簸箕往袋子里倒,置身于花生的世界,我用力吸着花生间阳光的味道,“啊!原来是花生的香味,还夹杂这黄土的味道”于此同时,心里乐开了花,其实还有一丝丝甜味„我们收取得可用劲了,铁具与地面磨察而产生的声音交织成一片„

  于是,这声音伴我度过了童年。

  亲爱的表姐表弟们还记得外婆睡过的那张老木床吗?建新房子的时候,舅舅指着它对我说:“这是你外公的妈妈留下来的,有好久的历史了!”是啊!历史赋于它更多的色彩,床上的木头雕刻着各式各样的人物形象,我时常爬上外婆的床,明察画中的人,有时呆呆地望着,脑袋一片空白,缺少了艺术细胞,总喜欢爬上这张床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喜欢上了床儿发出的乐曲,每每轻微转身或是摇晃,木架间便“咯吱”作响,像是秋风中摇曳的树枝,摇着这床儿,听着这声音,我便进入了梦香„

  于是,这声音伴我度过了童年。

  老房的光线很暗,唯一能够透光的是两个很小的天窗和四壁的小木窗。我时常躺在床上,仰望那扇天窗,仿佛是一只井底之蛙。于是,习惯了独自一人在昏暗的光线中思想静默: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仍旧是与外公和舅舅所耕种的那块土地一样吗?山的那头又是什么样子呢?还是连绵不断的山吗?一阵风透过小木窗向我吹来,吹着木扇咯吱作响,啊!天起凉风了!

  于是,这种声音伴我度过了童年,只是此时多了分思考。 时间更叠了一切。喜,舅舅要盖大楼了,于是全家人忙忙碌碌,为了这个新房子,我知道年迈已高的外公外婆期待了大半辈子,而舅舅辛苦了数十年,如今终于如愿以尝,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 新房子在老宅的原址上拔地而起,宏伟的现代式别墅新房明亮了路人的眼目,阳光下闪耀的玻璃窗显得格外绚丽,“房子真漂亮”路过的乡里人都这么说道。

  我为舅舅感到高兴,为他了结人生的一大愿望由衷的欢喜,也为外公外婆在年老时能住进这样的房子而欣慰,然而高兴之余,不免感到失落,我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最初时每每谈到舅舅的房子,我的脑海浮现出老宅的样式,“噢!不对,现在是新式的别墅了”。于是,老宅的身影渐行渐远,那曾经伴随我度过童年的声音已无处可寻了,我也已经长大了,然而我还是以前的我吗?是我变了,还是„

  听着窗外的铲雪声,我延续了我的思绪不愿停下,因为我怕我将永远不能听到这熟悉而久违的声音-这份心灵深处的震撼!

  我不愿-行走在消逝中„

   第三篇:儿时的记忆情感散文

  童年如果是快乐的,这就注定了那时的快乐会氤氲自己内心一辈子。人说:爱回忆过去就意味着你老了。其实老也好,不怕老也罢,必定岁月已在我们的身体上刻上年轮,岁月中丢下了的风景这便是我们的人生。

  甜棒

  沿着记忆的绳索,常常从我的心中抻出来缕缕的乡愁,无法捆住的乡愁呀。故乡永远不能在我的心中抹去,然而,最不能忘怀的是小时候我们常吃的一种甜棒,小时候我住在华北平原上的一个小庄子里,这村子没有什么的特别,更没有小河从村旁流过,可我知道她是倚在了庄稼人的脊梁上的。村子里的树木很多,摇曳多姿,夏日里各种鸟儿鸣唱着田间的和谐;庄稼人古朴醇厚,勤劳而有贫穷,但也充满了一种自足。

  我喜欢秋天,更喜欢秋天里的甜棒。那时,乡下的农作大部分是高粱和棒子,高粱的品种是“分头留”和杂交的“关东矬子”,分头留秸秆细高,成熟时秸秆的瓤也就失去了水分,干了,没法吃,杂交品种个子矮又粗,水分倒是不少,不过甜味不够,而且吃了易上火长口疮,所以我们也不爱吃;还有一种野高粱,百姓们叫它落秫秫,成熟时只要去碰动一下,籽粒就自动落下来,掉在土地长,等待明年的再生,这是农妇们喜爱的,因为,它的“苗子”是做刷锅用“炊厨”的好东西,田里的妇女们一到落歇,就满地理去找。不过我们小孩子不喜欢它,下半部分有水分,上半部分却全干了;我们最爱吃的是棒子秸秆这一种,玉米分晚棒子和稙棒子两种,稙棒子熟的早,其秸秆没啥吃头,甜不甜苦不苦。与其相反的是晚棒子,主要品种叫“灯笼红”,它和稙棒子比个头要小,棒穗也小但籽粒饱满,颜色橙红、玲珑光滑,很是让人喜爱,他成熟的最晚。那时,晚棒子和绿豆套种,绿豆的蔓把整个棒子地绞的一塌糊涂,进地弄个甜棒也不容易,豆蔓把我们的光腿拉得一道一道的,疼,每块地理都有看青的壮小伙子,如被抓到轻者被训一顿,重者没收镰刀和筐,为了不被抓到我们都是飞快地钻入地里,看着水灵的一脚踹到,尝尝,甜的,便去掉上半部分,苦的扔掉。地里有一种不长穗的棒子,百姓们叫“枪杆儿”,它的水分多,甜,不好找到,我们也没时间去找,每个人都知道千万不能让看青的堵在地里头,想赖也赖不掉。大人们常教导我们,要吃就去吃枪杆儿,不能毁庄稼。其实大人们和我们一样,每天在下地的路上手里都有一节甜棒。那时庄稼人没别的啥吃头儿,甜棒是最爱。

  出了地头,我们就不怕啥了,大摇大摆地嚼,见到看青的我们也不躲,嘬得甜棒山响。还故意问他吃根不,看青的便骂我们兔崽子。我们庄子的地离村子远,都在五里以外,我们每人的筐里都斜放着几根,手里舞着一根,不停地嚼,然后把嚼净得白瓤子吐掉,身后流下一溜“白线”,吃的腮帮子生疼。

  俗话说“麦收累死人,秋收累死牛。再长的秋也要过去,为了应付对甜棒的渴望,我们总在砍倒的棒子秸里挑选些上好的甜棒背回家,把他藏在草垛里或是柴禾的深处以保持甜棒的水分,冬天里我们再慢慢地拿出来,象牛倒嚼那样一点点地来消化,省着吃,虽然水分失去了不少,但是我们吃的还是有滋有味。每年我藏的最多,常常在小伙伴们面前去显摆,馋他们,我便成了他们的中心,有的小伙伴馋得慌,便用玻璃球或是用一沓“元宝”(用纸叠的又称四角,小时候我们常玩的)来换,时常还要踢他们一个腚瓜儿。做吃就会山空,后来,我们只好去翻腾分来的棒子秸。冬天一过,什么也吃不到了,实在是熬渴得慌。那时,乡下的孩子连吃一块糖都不容易吃到,我们只好期待着秋天,下决心来年多储存点。

  我们一年期盼着另一年,幻想着另一年。

  这是我儿时的一种记忆,一种烙印,始终没让日月的大嘴舔平,回忆起来即苦涩又温馨,让我们更加珍视今天。

  知了皮

  沿着自己慢慢花白的头发,我们可以抻出岁月的影子,望着自己老去的生命,我们可以梳理出自己的光荣与梦想,岁月的沉淀往往会把我们过去的一些记忆抹去,但是,有些东西是自己一生的财富,或者说是忘怀不了的,那就是我们儿时的记忆。

  我们那时很贫穷,尤其是乡下,但紧巴的日子中徜徉着许多快乐,尤其是孩童,我们不太了解父辈的愁心,而我们只会玩耍自己的调皮,虽然我们早早地就在放学后背上个自己刚刚能背起的筐去砍猪菜割羊草,放学后,几个伙伴快乐地直奔村外而去,先在树林里玩闹一阵子,玩够了才急急地去砍草,有时玩的过了头,就故意把框内的草放松松地而不压实,到家后有些惶恐地让母亲过目,赶上母亲忙别的,顾不上检查,那时我们就算是过了关,摊在地上把草晒干,就再次施展我们的伎俩,把砍来的草尽可能地摊的大一些,以示自己今天没有偷懒。

  自己的聪明有时会被识破,就会面临着一顿的训导责骂。

  那时,乡下的日子现代人无法想象,真是一分钱也要掰着花,为此,父辈们就会千方百计地算计来钱的道,而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可以让百姓挣钱的门路,因为政策不允许,只有守着土地受穷,挨着日月洒汗水。

  知了,学名叫蝉,每年的夏天都会从树底下的泥土里——在麦收过后不久的日子里钻出来爬到树上褪掉自己的皮,就成了蝉,我们叫它知了,它褪下的皮是药材,村里的供销社每年都收购,挺贵的,大概是三块钱一斤,只是知了皮太轻,一个夏天拾不够一斤,加上村里的孩子们都在算计着它。

  未变成蝉时我们那里叫它:知了猴。有的地方叫:知了爬爬。可以吃,油煎后挺香的,现在是饭店里的贵重菜。

  那些时候,每天放学后我的首要任务就是端上个大破碗,急忙到村外的树林里,这里是一大片柳树,孩子们都向这里聚集,低着头在地上寻找一个个可能是知了猴藏身的小洞洞,这时的知了猴把地皮已经划开畏缩在里面,等着天黑后才出来爬到大树上进行自己的蜕变。

  我们发现一个就把其弄出来,这样就成了自己的“俘虏”,天黑后就围着一棵棵树转悠,那时家里有手电的不多,只得摸黑在树上寻找,尽量找的仔细,把眼睛瞪得圆圆地,连树的疤瘌也要摸一遍,凡是影绰绰的都不放过。

  赶上有月亮还能多抓一些,回到家后,舍不得直接腌起来,而是帮着知了猴一个个地爬上屋内的窗户,有掉下来的再帮着放上去,吃完饭就出去和同伴们玩捉迷藏,回来后,窗户上的知了猴大都变成了知了,这时的知了还处于稚嫩期,颜色微绿发黄,变黑就不好吃了。就赶忙抓起来放在盐水里腌着,攒一两天够多了就煎着吃,这样既省下了皮可以卖钱,又能以飨全家。

  这还不算完,每天早上还得早早地起来,拿上长竹竿,挎上个篮子直奔林子而去,围着每棵树转,再次寻找晚上变出来的知了皮,这时的知了皮大都在树的高处,有的够不着,就用土坷垃去投,实在不行的就爬树上去够。

  因为不少的同伴都要来“抢”知了皮,就看谁起得早了,先到先得,我每天起得很早,到不是我勤快,是母亲催得急。

  攒的差不多了就拿到供销社去卖,换回钱来做日常的开销。

  记得有一次,我拿知了皮去供销社卖,要好的同伴看见了,就告诉我一个取巧的办法,也就是往知了皮的肚子里面弄进一点湿泥粘在里面,这样分量就会重了些,别看这点泥,因为知了皮太轻了,加上了这泥可就不是它了。

  我说:人家会检查出来。他说:少加点,混在里面。

  我们这次加的少,到了供销社,我的心怦怦直跳,有些胆小,同伴却比我强多了,应付自如,收购员把知了皮攥在手里一使劲,知了皮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就算合格了,不然就说太潮了,拒收。

  当然,这次我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然而,当第二次去卖时,我如法炮制,大概收购员有了经验,看得仔细了,这次被拒收,并把我数叨了几句,只得灰溜溜地以失败告终。

  回到家后只得一个个地清洗,然后晒干,我没有敢再去供销社,只得求那要好的小伙伴替我去卖,我在外面等着。

  从此以后,没有再敢造假。

  年年都有一段拾知了皮的经历,也是童年的一段往事。

  童年往事一直在自己的心田里存在着,它给自己一生的影响用任何计量单位都无法衡量,只有温馨的回忆能带给自己许多的快乐,也许童年的印记能在一个人一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就我而言,过往的事情如意也好失意也罢,荒唐还是出彩,大都忘记了,只有童年的事情就像是储存在自己的皱纹里了,随着皱纹深度的增加而变得更加的清晰。

  也许每个人的童年是不一样的,但是童年的时光所留下的烙印可能是一样的。

  这就是童年的影响。

  儿时的游戏

  面对现代琳琅满目的儿童玩具,我们感触良多,但是嫉妒不起来,因为这必定是为我们孩子辈准备的,大人不会去嫉妒孩子,有的只是羡慕。

  我们的孩提时代,绝不会像现代的孩子有许多玩腻的玩具,也想象不到啥叫玩具,只是我们有我们的玩法。

  每到春天,大地开化后,天地就温暖了起来,村边大坑里陡陡的直壁上——被冻过的泥土就会脱落一层,那胶泥层就会显露出来,所谓的胶泥就是红土,看上去是块状,有粘性,只有这胶泥能玩。我们几个小伙伴就会跳到坑里用手去抠,每人弄一大堆,然后就到街筒子里废弃的碾盘上,一阵啪啪地乱摔,把胶泥摔熟。

  然后,就开始了赌泥巴。

  每个人手里准备同样一块大小的胶泥,把它弄成盆状,只不过底面这层要尽量的薄,然后口朝上,托在手里相互检查有没有漏洞,一个号令过后,一起朝下使劲摔下去,由于空气的作用,薄薄的底面就会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中破出一个大窟窿,谁的窟窿大谁就赢得多,因为,必须用自己的胶泥去填堵其他伙伴的窟窿。

  其做法就是把自己的胶泥揉成蛋蛋放进别人摔成的窟窿里,要严丝可缝,大了就多输了,小了人家不干,有时我们常常为补得不够争吵起来甚至动手打架。

  于是,响声不断,啪啪地玩得十分卖力,有时还就会把自己的胶泥输去了。

  玩这样的胶泥一是要有臂力,二是要有技巧,尽量把底面弄得薄薄的,太薄了就会破也拿不起来,为此,我们尽量往上面吐唾沫儿,用手按薄时不至于被粘住。

  这种玩法我们乐而不疲,脸上被溅的都是泥水,玩够了,赢了,就到家里找出用胶泥烧成的模子(这是我们用破布烂套子朝走街串村的小贩换来的,里面有一些简单的花草鱼鸟之类的图画),把胶泥刻出来晒干,拿出去玩,显摆显摆。

  杏儿熟了后,我们就尽量地在大街上捡拾被弃掉的杏核儿,吃过午饭后就装上一些去找小伙伴们玩砸杏核儿。

  在地上剜一个坑,坑的大小,视人多人少、由几个人商量着而定,每人放进去一个,以叮铛锤的方式决定先后顺序,开始用自己手里“厉害”的杏核儿使劲对着坑里砸去,砸出几个就赢了几个,坑里一个不剩了,就再开始新的一轮。

  所谓厉害的杏核儿就是一个尽量大的杏核儿作为自己的武器,不光是个大,我们都把核儿在砖上磨出一个小洞,把里面的仁儿掏出来,装上铅,以增加其重量,好砸得有力,让杏核儿尽量地多蹦出来几个。

  有时不巧会把自己的“武器”砸进坑里,这也无奈,就会被别人赢走。

  倒霉了,一会儿就会把自己的输完,只得灰溜溜看着别人玩。

  第二天,还会带着更多的杏核儿来捞本。到了冬天,我们最爱玩这种游戏了,就是把一张纸叠成有四角的方形,用叮当锤的方式决定谁先玩,输的一方把自己的四角先放在地上,由另一方拿着自己的四角用力地砸下去,利用扇出来的风把你的四角翻个面就算赢了。

  这种玩法简单也好捎带,随时都能玩上一会儿。不过玩这种四角的讲究力气和技巧,你砸下的四角离人家的太远了扇不动,别说翻个了,自己的呐还说不定会处于一个不利之中,使自己的四角翘起一个面,露出大缝隙,就给人家可乘之机;要是直接把自己的四角砸在了人家的“身上”,更没有赢的可能。

  要的就是恰到好处的落地,在砸下去的时候,要先观察好对方四角哪面缝隙大,为此,我们往往在下手时先围着地上那个四角不停地转圈,观察有利的下手位置,争取一举歼灭。

  那时,好的纸张不好找,作业本都是反正面地使用,有时用草纸,这种纸不能用来叠四角,没有战斗力,为此,我们就选中村子里做鞭炮的加工地,那里有牛皮纸,这种纸耐磨耐玩,为此,我们就不断地光顾这里,要么就是找人家剩下的废纸,要么就是趁没人时想法设法钻进去拽些牛皮纸出来,到背人处赶忙叠成四角,我们不怕抓,口号就是:只要出了地头儿就不认账。

  玩这个我赢的时候多,但是,也着实没啥用,只是那时一种孩子的消遣罢了。

  孩提时代我们玩的不止这些,像撞拐,现在还能在电视的趣味节目上见到;还有“玩方”,就是在地上画出几个方块单腿跳过等等。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支撑,一个儿童有一个儿童的玩法,但是,儿童的天性千万不要被现在读书的压力所湮灭,解放天性,这个问题要重视起来,千万不要有了好的条件而没有了时间让孩子去好好享受自己的童年。

  我们那时很贫穷,但是不缺少快乐。

   第四篇:儿时的年味优美散文

  年味是什么?那是孩子们用火红灯笼一家连一家串联起来的热闹红火,那是鞭炮炸响时孩子们银铃般欢快的笑声,那是除夕夜一家人团聚在年夜饭桌前的其乐融融,那是晚辈们跪磕老人时的美好祝福,那是初一乃至正月末这段时间里人们百说不厌的新年问候,那是村里人舞着彩绸扭着秧歌营造的喜庆吉祥……

  北方的年节气氛历来比南方浓郁,而我出生的东北农村的春节更是独具特色。

  大概一进入腊月,人们就开始为一年中这个最重要的节日而忙碌起来,序幕也许该追溯到腊八粥。老话说,腊七腊八冻死俩三,可见那时候已经进入到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但究竟为什么要吃腊八粥呢?是为了抗寒吗?

  据父亲说这一习俗是从喇嘛庙里学来的,每年的这一天,庙里的喇嘛都要用大黄米熬粥,里面还要放很多芸豆和一些树木的果实,快出锅时再加一些黄油,拌上红糖,清苦惯了的喇嘛们就算打了牙祭。当然,喇嘛们打牙祭的同时,也忘不了把腊八粥施舍给饿肚子的穷人,说是吃了这种粥可以得到佛祖的保佑,因此又把这种粥称为“佛粥”。

  我的一个舅爷曾在喇嘛庙修行,父亲前去探望,正好赶上“腊八节”,所以也吃过很香美的佛粥。长大后我偶然在一本书中看到,佛祖释迦牟尼苦修六年,就是在这一天于菩提树下得道成佛的,因此佛教把这一天称之为“佛成道节”,用以纪念佛祖释迦牟尼。也许因为是美食,再加上俗界信奉佛教的人也很多,久而久之便传到了民间而成为一种习俗。

  还有一种说法,说早在商周时期,人们就有把天地、神灵和祖先合在一起祭祀的习惯,用各种植物的果实煮一锅腊八粥,来感谢天地神灵和祖先的保佑和赐福,获得丰收,并期望来年更加风调雨顺。我想,这两种说法都是有一定道理的,更确切的说,腊八节是僧俗两界相融合的产物。那时普通百姓家都很穷,自然吃不到那么丰盛的腊八粥,但黄米和芸豆是必不可少的,而我家大概源自游牧民族,所以自然还有黄油用以佐餐。

  接下来家家都进入忙碌阶段,工程量最大的当属做豆腐,刷房子和包豆包,前两者大都可以一天完成,而最费事费时间的当属包豆包。这是最具东北特色的农家饭食,一般是提前把小黄米泡软磨成粥状的面放在缸里发酵,馅儿一般是用芸豆或小红豆提前煮熟,喜欢甜食还可以加一点白糖,但那时多数家里贫穷,都以糖精替代。技术含量最高的就是包制过程,因为黄米面和白面不同,既粗糙又沾手,很难把馅儿和面包成一个整体,不小心里面就有气体,放在屉上就瘫成一团,拿到外面一冻就会破裂。因为数量多耗时久所以基本上是全家齐上阵,每天吃完晚饭后,大人们坐在炕上包,孩子们在地下负责运送原料和成品,那包好的豆包一盖帘一盖帘的运送到仓库冷冻,而且隔一会还要把半冻的豆包翻转一下,以免和盖帘冻到一块取不掉。这个过程虽然技术含量不高,但是也很辛苦,奔波于正房和仓库之间,一热一冷,常常冻得上下牙齿打颤,但是回到屋子里和奶奶、母亲等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忙活着,那份温馨那份快乐真是美滋滋的。第二天早上,或者是爷爷,或者是父亲领着我们捞豆包,也就是把冻实了的豆包捡到提前冰好的清水中,让每一个豆包表皮都挂上一层晶莹的冰铠甲再捞出来,以防豆包存放久了风干。这样的劳作大概要持续五至七天,因为这些豆包一直要吃到二月初二呢。

  鞭炮集中炸响的时候,小年也就来到了。古时过小年有官三民四船五之说,就是有钱人家和当官的二十三过小年,老百姓是二十四,而水上人家却是腊月二十五,这明显是对老百姓的歧视。新中国后,这种现象自然改变了,但却留下南北和水上人家三地不同时间过小年的习俗,既北方是二十三,南方是二十四,水上人家是二十五。这一天基本上就是两项工作,一是要扫房子刷房子,古时称之为“掸尘”,今天说就是搞卫生,取扫掉旧的,去除所有不快之意。另一件事就是祭灶,说这一天灶王爷上天向玉皇大帝汇报工作,于是人们就焚香祷告,让灶王爷“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并且用甜菜熬制糖稀涂抹灶王爷神像的嘴,以期望他说好话。今天人们有小年吃麻糖的习俗,大概也源自于此。我很小的时候,刷墙的涂料还没有传到农村,村里人就到十多里外的地方运来黄粘土做涂料,那东西也就是压一压尘土,刷过之后,房屋内依然昏暗如旧,后来有了白石灰和大白,屋子内的明亮度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余下来的几天大多都用来洗洗涮涮,有钱没钱都要弄个干干净净。母亲还要在忙完三餐之后为我们缝制新衣服,即使不能每人换一身也得每人换一件,过年总得有个新意。记得有两年母亲实在忙不过来,姐姐又远在外地,我这个半大小子也就捡起了女人的活计,在母亲的指导下蹬起缝纫机来。当然这仅限于弟弟妹妹的衣服,大人们的衣服才不会让我作试验呢。那时我才知道,缝制衣服,最难的是上袖子和缝裤兜,几度返工,几乎满头大汗,最后终于及格过关了。看着弟弟妹妹穿上我缝制的新衣服,虽然那线迹有如游龙,七扭八歪不在一直线上,但敝帚自珍,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母亲的脸上也露出了的笑容。

  除夕早晨开始,全家进入总动员,父亲在这一天也难得地走进厨房,拿出他的看家本领为我们准备丰盛的晚餐。最诱人最具特色的就是煮猪排、炖带鱼或胖头鱼。记得有一年父亲从水库拿回家一条冻胖头鱼,居然比我的个子还高。父亲说:“千咕嘟豆腐万咕嘟鱼,炖鱼一定要慢火还要时间久才能进味。”三叔这一天的工作最有文化,那就是写对联,不但为自己家,还为乡邻们写,整整一天忙得头都没时间抬,既搭纸墨又费时间,可三叔不但毫无怨言,还年年乐此不疲。至于我们这些孩子们也都有明确的分工,有的打扫庭院,有的饲喂猪狗,而我多数时候都是贴年画、贴对联。记得文革期间破四旧,有几年连年画也不让贴,商店也没的卖,为了渲染节日气氛,三叔把毛主席语录和诗词用毛笔楷书工工整整地抄在彩纸上,贴在室内外墙上,红红绿绿的分外好看。

  开饭了,这顿晚餐大概在下午三点左右,虽不是辞旧迎新的年夜饭,但却格外丰盛。我们哥几个匆匆忙忙地放完一挂鞭炮之后就跑到饭桌前,等到爷爷奶奶诸多长辈们动过筷子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手来,当然首选的就是喷香喷香的手抓猪排,不管肥的瘦的统统拿下,一根下去,抹一下满嘴满腮的油,眼睛才来得及扫一下其他的美味佳肴,其实这时候我们的胃口大多都被肥美腻住了,但是还想把每一道佳肴都品尝一下。这样的时刻,大人们都会喝上几杯老酒,那些水酒都是散装的,既无商标也不知产地,但大人们还是喝得那么有滋有味。那时候的人们都喜欢喝热酒,一只茶缸,倒上半缸开水把盛满酒的酒壶放在里面,数分钟之后,那酒壶也就会冒出热气来,喝进肚里暖胃暖心,这时候喝酒的人嘴唇和喉咙相结合常会发出赞美之声,今天回想起来,那声音里既有酒香又有菜香,更有节日里亲人聚会的馨香。

  太阳落山,黄昏也就来临了,接下来的美好时光属于我们少年儿童的。这时候我们都会换上新衣服,一个兜里装上鞭炮,一个兜里装上瓜籽(东北农村叫毛子嗑),一人提一盏灯笼,开始走街串巷,寻觅小伙伴们玩耍。那真是农村一道特殊的风景。这时候大家都要互相比较一下谁的灯笼更亮更美,记得有一年三叔给我们用彩色皱纹纸轧制了一种可以折叠的灯笼,小伙伴们见了,既惊奇又欣羡,让我们很是风光了一次。接下来我们还要比谁买的鞭炮炸响的声音更大。那时候家里都很穷,家家都只能买有数的几挂鞭,成串燃放的只有固定的几个重要时刻,分到我们孩子手头玩耍的非常有限,我们就非常珍惜这有限的资源,舍不得成串燃放,只能拆开来一只一只的燃放。而且我们还会想出一些花样来,比如把鞭炮用水桶扣起来增加音响效果,或者把鞭炮下半截埋在土里洒一点水冻起来,点着后看它的爆炸威力……

  稍大一些的时候,这样的玩耍渐渐的远离了我们,少了童心,多了责任心,这时候我们常常会惦记家里的活计,即使偶尔到几个要好的同学家走走,十点左右就一定要回家一起包饺子。我们那里主要种植玉米和谷子,白面是稀罕物,只有过年的时候生产队才会去粮库换回一点,每人分上三五斤,所以也只有过年那几天才能吃上几次饺子。那样的氛围和包豆包时几乎是一样的,所不同的就是节日气氛更浓郁了一些,一家老少三代围坐在桌子旁,有擀皮的,有包饺子的,边干边说笑着,既温馨又热闹。饺子快下锅时,父亲就领着我们去户外燃放鞭炮,迎接财神。据说按着天干地支的排列,每年财神都会在不同的方位,所以一定要朝着财神的方位跪拜。回到屋内,酒菜已经摆好了,饺子也一盘接一盘的上桌了,待到爷爷奶奶就坐,父亲就带领着我们跪下磕头,爷爷奶奶抿下一口酒后就会用蒙语向我们发出诸如“长命百岁”、“生活愉快”之类的祝福,然后按着辈分和年龄依次给父母亲和叔叔婶子磕头敬完酒,大家才能吃年夜饭。可惜这样的习俗被文革终止了,虽然它只是个形式,但对于培养孩子尊老敬老的美德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守岁是必不可少的,但对于我们这些贪睡的孩子确实很难,那时还没有电视,文化娱乐基本上谈不上,所以守岁基本上是干熬。大人们还可以边喝茶边聊天,孩子们可就枯燥乏味了,所以常常是守着守着就进入梦乡了,早晨醒来时还常常埋怨大人,怎么不叫醒我?

  初一的早晨,拜年的乡邻们就陆陆续续的来了,有的进来给老人敬个礼问声“过年好”,讲究一点的还要双膝跪地给老人磕头,这一波还没走,下一波就进来了,很是热闹。初二开始农民们就组织秧歌队和戏班子,大家脸上涂脂抹粉,腰系彩色长绸,随着欢乐的锣鼓声、唢呐声,一村接一村地跳下去扭下去,把节日的欢乐传递,把村邻的友好连接。要是两个村子的秧歌队恰好遇到一起,那可就有好戏看了,双方的锣鼓声唢呐声一声比一声高,节奏也会越来越急;而舞者也会使出浑身解数,把灵动的脖子、腰肢和手中的长稠都扭动到极致,尤其是扮演猪八戒的演员那故弄的呆傻和笨拙每每会引来观众的哄堂大笑,于是气氛也就被推向了高潮。

  夜幕降临的以后是属于二人转的时间。虽然所有的演员都是业余的,但那服装还是很讲究的,大家头顶彩纸轧制的皇冠鳯帽,身着彩色长褂,腰系彩色绸带,手持一把折叠扇,随着急促热烈的锣鼓唢呐声,踩着小碎步,一声长长地叫板,二人一前一后一高一低,腰肢一伸,长袖一展地一亮相,就会引来满堂喝彩。那曲目的内容大多也是爱国、尚武、孝顺和歌颂美好爱情之类的,绝没有今天那些伪二人转中乌七八糟的内容。我那时尚小,听不懂那依依呀呀的唱词,所以兴趣不是太大,间或出现一些道白对话也会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比较起来,儿时春节的食物虽不及今天丰盛,衣着也不及今天的华丽,说是寒酸也并不过分,但其中所蕴含的真挚的感情和欢乐的气氛绝非是用金钱和物质能换来的。今天人们的条件都无比美好了,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文化娱乐也是种类繁多,花样翻新,可是年味和亲情却越来越淡漠了。

   第五篇:儿时的记忆的经典散文[最终版]

  春末夏初,我漫步在故乡的小路上,悠悠南风拂过绿柳,眼目所及之处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悠悠岁月,悠悠过往,悠悠往事纷沓而来。

  小时候的记忆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那记忆铭刻在了骨头里,常常使我触景生情只觉得有些事情似曾相识又好像是命中注定,仿佛驻足在我的命运里,随时随地准备着上演命中注定了的剧情,不知是喜是悲,但必须接受我别无选择!

  时光机把我带回了过去,那是我五岁的光景,我暗中祈祷着自己可以永远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

  儿时的道路高低不平,泥泞又坎坷,如同我多舛的命运。儿时的房屋在记忆里是土黄色的,是蓝灰色的。土墙,黄土墙上生满了干巴巴的随风飘摇的草,蓝砖砌起来的房子上覆盖着蓝色的瓦,蓝色的瓦上生长着青灰色的瓦松。

  妈妈从地里揪下一把将要成熟的麦穗,在灶间燃起忽高忽低的麦秸火,麦穗在火里挣扎萎缩,仿佛很痛苦,却在火中变得成熟,空气之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

  妈妈把麦穗扔进簸箕里,用她皴裂的手给我搓出一捧开胃的零食,她朝着麦粒吹一口气,风刮跑了轻浮的糠秕,它随风飘逸,仿佛恋恋不舍,就如同我不愿长大一样。

  妈妈舍不得吃,我贪婪地据为己有,那浓香的味道缠着我几近三十年,至今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如今我们的家园已经沧海桑田朱颜改。看,洁净宽广的街道,并且有保洁定期清扫;看,鳞次栉比的楼房拔地而起;看,道路两旁绿树成荫;看,以往荒废的空心院子建满了仿古小亭。

  回首过往我满头乌发美丽的娘啊,如今您已是一头雪霜。

  娘啊娘!那天,我看到您嘴里含着腥苦的中药把两腮撑起老高手拿着棉签正在通着您的鼻孔,无情的病痛折磨着您,您却依旧为我操心劳神而我却眼睁睁地看着您逐渐老去而无能为力。

  您为我割了二斤瘦肉替我捏了水饺,我吞咽着水饺如同嚼蜡没有味道。

  儿时的味道,那捧烧麦子的香甜穿越时空而来,嘴里的水饺顿时变得香甜,像一粒粒烧熟的麦子,刺激着我舌尖上的味蕾。

  岁月啊它无情残酷,它夺走了您美丽的青春容颜,吞噬着您的健康体魄,可您仍固执地为了我不曾停歇下你一生劳碌的脚步。

  泪水充盈我的眼,春风抚摸我的脸,河水浩浩荡荡,田畴莽莽苍苍,远近无人,我感到了孤单。

  我的记记带起我的身体腾空而起,在离地五米多高的低空飞行,地球引力莫名消失,这不科学,但绝非没有可能,因为我儿时就经常有这样的梦境或是错觉,在离地五米多高的低空肆意翱翔,春风汹涌,鼓起了我的春装,我感到身子轻如羽毛,胸腔和肚腹里充满了轻盈的气体。

  我陶醉在穿越飞行的愉悦里,四肢轻,无骨无肉,只有心脏在轻微跳动,我的耳边缭绕着鸟鸣花开的声音。

  我仿佛看到了年青时的您,我的母亲,那时候您充满了青春的朝气,那个五岁时的我默默不语站在您身边,静静地看着您为我搓着麦穗儿。

  您舍不得吃,我贪婪地据为己有狼吞虎咽着。

  春风鼓荡,艳阳当空,一幕幕一幅幅如快进的电影画面,好一个壮丽的三十年,弹指一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