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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记忆优美散文

更新时间:2022-07-12 22:33:45

  第一篇:童年记忆优美散文

  由于童年时的一段经历,对现今社会大部分留守儿童心灵倍感孤独的现实,我特别有感触。有时候,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一个高级玩具远远没有父母贴心的关爱与教育来得更珍贵更有意义。

  ——前言

  大约四岁左右,从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寄居在外婆家,只有星期天,外婆才带着我乘公交车辗转一趟上父母那里,很有规律,早上去,傍晚回。那时小城还没有丝带之类的头饰,外婆给我梳了两条小辫子,然后把两条红色的胶丝绑在辫子末梢。每次上父母家,我和两个姐姐,还有邻居的孩子玩得非常疯,追逐,捉迷藏,总是不把辫子弄散了,红胶丝弄丢了也不罢休。由于舍不得离开姐姐和小伙伴们,每次要走的时候,我都哭,我抹着眼泪很不情愿地被外婆拉扯着赶路,她一边走一边说:“乖乖别哭,外婆明天给你买红丝带。”,事实上她只是哄我,小城里根本就买不到丝带,这么高级的头饰听说要到大城市才有。走在大街上,偶尔看见别的女孩子辫梢上扎起那个丝带花,那个好看,叫我小小年纪也懂得什么叫羡慕嫉妒。

  外婆家邻居几乎都是大人,没有同龄小伙伴跟我玩,好苦闷!我不愿意说话,我开始忧郁,眉心拧成了结。我好想好想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和姐姐在一起。我常常在早上醒来时就发现门已经在外面被锁上了,我拉不开,踢不开!外婆不等我醒来就自己上菜市场去了。我只好把一张四方小凳子搬到窗前,踩上去够到窗的木栅栏,迎着一缕阳光,我看着窗外,真羡慕那些会飞的蝴蝶,蜻蜓,小鸟。看着看着,一个“我要改变现状”的大胆念头涌上脑门。接下来,我暗暗记住了和外婆乘坐的那路公交车号,终于有一次,趁外婆在集体厨房里做饭,我偷偷溜出门,跑到楼下的公交车站,正好车子来了,我果断上车,司机拉住我问:“小妹妹你要上哪?”“我要找妈妈去,我知道在哪里下车。”我说。

  “这是哪家的孩子?”整个车上没人回答司机。

  “把她送派出所吧。”

  我不知道当时司机怎么想的,反正车子正要启动时,透过车窗,我看见外婆慌慌张张跑来,外婆发现我了,大喊:“等等,我孙女在车上。”

  计划失败了!我耷拉着脑袋被外婆拉回家。这事把父母吓坏了,“你为什么要瞒着外婆往外跑?不怕拐子佬(粤语:人贩子)了吗?拐子佬会把你手脚都弄断的!你想死呀?”大人们一边恐吓一边责骂。我无比委屈,“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为什么你们不要我?”我哭着,却理直气壮。

  妈妈愣住了,“唉!这孩子!”她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没想到,我居然如愿以偿,妈妈决定把我接回去,我蹦起来!从外婆家高高兴兴地拉着我唯一的玩具——那个拉起来嘴巴就会有节奏地啄向地面的木鸡回到了父母家。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海员,一个月没几天在家里。妈妈身体瘦弱,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力不从心,我才被送到了外婆家生活。

  五岁时,弟弟降生了。爸爸带着我和弟弟去了一趟柳州姑妈家。那时姑妈家经济条件比较好,而我们家比较艰难,姑妈说不如把我留在柳州吧,她负责照顾我。姑妈在我面前打开一大包五颜六色的丝带问我:“留下来跟着姑妈好吗?我给你梳最好看的辫子,绑上丝带花,每天都漂漂亮亮!”

  我没有犹豫,坚决地摇摇头。

  “你不留在这里就没有丝带花哦。”

  “我不要了。”我还是摇头。在梦寐以求的丝带花和家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姑妈家不远处就是铁路,每天都可以看到列车轰隆轰隆经过。因为有了私自上公交车的先例,父亲最后还是不敢把我留在柳州。父亲后来说,他怕我去爬火车。

  我抱着姑妈送给我的一大包丝带,跟着父亲踏上了回程列车,许是经济原因吧,父亲买了站票,计划先到贵港再转乘轮船回梧州的家,一路上,我无心看风景,总是想着自己的辫梢绑上各种颜色的丝带花该有多漂亮啊!心情兴奋不已,竟一直从柳州站到贵港也不觉得累。回到父母身边,和姐姐弟弟一起生活,我变得活泼了许多。

  永远忘不了小学一年级放学回家时,妈妈偶尔会催促:“快点把作业写好,晚上我们去看粤剧呢。”

  妈妈是个粤剧迷,每逢市里有露天剧场的粤剧演出,碰巧爸爸休假时,他们便会带上弟弟和我去剧院捧场。爸爸祖籍浙江绍兴,粤语还说不好,粤剧更不懂欣赏了。当剧情演到一半时,妈妈正陶醉呢,爸爸却抱着小弟在石凳上打瞌睡了。妈妈有个小本子,上面抄了许多粤剧唱段,她有空时会教我唱一段。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六,七岁我就能记住《搜书院》里的选段唱词。晚上,隔壁的叔叔阿姨时不时会逗我:“演一段给我们看看吧?”兴起时,我把家里的大床当作戏台,一张小毛毯围在身上当罗裙,两臂搭上枕巾当成戏服的水袖,模仿《搜书院》里的女主角翠莲,边舞着两条枕巾边哼一段《初遇诉请》:“方才听你念诗篇,我感怀身世,不觉暗自凄然,那风筝,可叹他摆布由人,尽操在人家手中线。前路茫茫,线断便随风飘荡。恰似我翠莲无告,倩谁怜?……”记得那翠莲在这段有拭泪的动作,我明明做足了模仿功夫。可是,本来很凄凉的曲词,妈妈却率先笑出了眼泪。原来我当时那小样,她觉得太滑稽了,毛毯,枕巾混搭在身上,认认真真模仿那翠莲走台步的当儿,夹住“罗裙”边沿的木夹子不争气,夹不紧,“罗裙”哗啦就脱落了,“水袖”舞起来太投入,冷不防飞出去一只!那时候年纪太小,我还不懂粤曲拖腔时的适当缓气,硬是一气呵成下来,早已憋得颈部青筋凸现,最后唱得像跑了调的金鸡报晓。“哈哈哈……”看到大家都乐了,我也乐了!

  爸爸还是经常出海,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家,瘦弱的妈妈一个人照顾着我们四姐弟,那份辛劳可想而知。但妈妈没再把我托付给谁照顾。七十年代的物质生活虽然还比较匮乏,没有一件漂亮衣服,一个像样的玩具,更没有一顿奢华美餐,但因为有母亲贴心的照顾,姐弟之间的融洽互爱,我依然感到自己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

  家的温暖,历历在目,陈年往事,恍如昨天,回首相看,母亲的两鬓早已斑白……

   第二篇:踏雪记忆优美散文

  晨曦的一米阳光揭开了乡村清晨的帷幕。初雪过后,漫山的纯白,折射出五色的光华,如冰心所说,就像水洗过的良心,那么纯粹。

  回到家乡半月有余,整日窝在沙发里,拉上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静静地,边品读属于曹雪芹的那份寂寞,边沉寂在自己营造的苍凉心境中,却从未好好看看这阔别一年的家乡。恰好,在新年来临之际,看到了线年的第一场雪。不多时,满眼都覆盖了那特殊的白,那句“梨花满地不问莺”跃然于脑海。庆幸的是,曲径通幽的“梨花”深处传来了不知名的三两鸟鸣,营造出了“遍地梨花莺满啼”的醉人意境。

  受到内心某处的呼唤,我将自己包裹严实,拿起相机,不顾母亲在身后的数落声,穿着雪地靴冲进一片白茫茫之中。沿着记忆中通往老家的那条小道,开始了自己的踏雪之旅。

  清晨的乡村里,空气夹杂着雪后的一丝清冷,吸入一大口冷气到肺里,虽让我猛地咳嗽不止,感受到的却是缕缕的甜。远远看去,山脚下冒起了烟,那是农家点起了取暖的柴火。一处,两处,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顿时,小路上弥漫着干柴烧过的温暖气息,那是我小时最爱的味道。阳光也越发干净明亮,雪中的世界显得如此清晰,此刻仿佛能触摸到家乡的灵魂深处。山溪,是家乡里最独特的一处风景。那清亮的一条,一直蜿蜿蜒蜒到山脉的深处。水清澈见底,哗哗啦啦,若有似无的烟萦绕在水面。溪边的石头经过岁月的打磨,不比大江大河边的石头那么光滑可鉴,却也是棱角圆润、形态各异。我想,那时如果到溪边掬起一捧水,也必不是那么冰冷刺骨,而是暖暖的。通常山泉都是冬暖夏凉。山脚下的小路比我想象中要好走很多,两旁的树木被浓密的积雪覆盖着,林子深处偶尔传来一阵扑凌凌的声音,那应该是林子中的禽类兽类在活动身体吧。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拍。我借着并不高超的拍摄技术,拍着溪边的石头、茂密的山林、风吹落的簌簌而下的雪、积雪上的脚印、掉落的枯叶。

  从以前邻居的门前走过,我总会被叫住拉进家里,欢快地回忆着儿时的趣事。当年,总跟在我后边叫姐姐的“小萝卜头”,已长得比我还高,我的“小跟班”们也都长大成人,红着脸听我道出他们的糗事。对门的曾爷爷,多添了几道皱纹,脸色却是熠熠生辉,眼眸里闪烁的尽是睿智与光华。我想起,小时爱看书,其中大部分的书籍都是从他那里得来的。《三国演义》《红楼梦》《骆驼祥子》《巴黎圣母院》等等,《三国演义》是半白话半古文,其中不懂的字和句子也是他教我的。如今,还如往常一样,他还如同一个顿然世外的智者般,询问我的近况,提出最中肯的建议。我确实长大了,也记不清多长时间没有真正和他们亲近过了。我遗忘了曾经,他们却始终用博大的心,记着我的存在。

  是幸运,也是幸福。

  回到了爷爷的家,小水池依然在。喜欢侍弄花草的爷爷,也在场边种下了更多不知名的花。虽说如今无花赏,然而,我却能想象,春天时这小角落的姹紫嫣红。我看到了门前溪边的大柳树,往年夏天,爷爷都是在柳树上吊起了简易的秋千,填补了小女孩那颗想要飞翔的心。走进屋,爷爷正坐在火炉边,手里拿着本溥仪的回忆录,老花镜都掉到鼻尖。爷爷老了,视力越来越差。霎时,我突然意识到,我错过了好多。

   第三篇:小镇记忆优美散文

  故乡桥头小镇,头顶着一片柳叶似的天空,依山傍水屹立在冲江河西岸。在沐浴改革开放春风的30年里,小镇从一个寂寞的街道摇身变成一座有模有样的市镇,一个物资集散地,一个国内外游客流连忘返的世界闻名的旅游地。

  七十年代初,小镇在我最早记忆中是一个人迹稀少的落寞街子。虽然地处交通要道,但往来的人流、物流都很少,小镇在寂寞里沉睡着。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随母亲赶街,那是发挥尽了自己纠缠母亲的百般手段,才得到母亲的应允的。并不是母亲不愿带着我上街或者怕花更多钱的缘故,而是从家里到街上实在需要很强的忍耐力,除了忍受徒步行走一公里的山路和五公里的柏油路外,还要忍受饥饿。那时母亲没有更多的钱,也买不到可以充饥的商品。上街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排长长的队,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当时每月有两个街天,即农历每月的初二和初十六。有一次,生产队难得地在街天放了一天的假。头天晚上得到母亲的应允后,那晚一次又一次地在梦境中走进了一个色彩斑斓的街市。天刚麻麻亮,我就从梦中醒了过来,不用母亲到床边叫起床,就在初夏的晨曦里沾着水一次又一次梳理自己的羊角辫,对着一块从小伙伴处借来的三角形小镜片左看右看,一生中第一次,最认真地打扮了一回自己。这个时候,家比我们离街更远的人们,早已组成长长的队伍从小村中穿过。母亲说,他们是在后半夜就出发的。

  母亲将弟弟妹妹收拾妥当,喂饱猪鸡后,就牵着我的小手出发了,我穿着补丁衣服和露着大脚趾的踏踏鞋小跑步地跟在母亲身后。记得那一天阳光特别明媚,山风在唱着欢歌。山路上行走倒是显得很轻松,到了车路上,偶尔从眼前呼啸而过的大货车、翻斗车、马车往往把我和母亲吓得要在公路旁的树下躲藏好久。来到街上惟一的购销店时,从街道四周汇聚而来的人将小小的购销店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忙着买盐、买茶、买红糖……商店里还有一些袜子、布匹等生活必需品。记得当时摆在柜台上的布匹有白布、黑布和颜色极少的花布。据父亲回忆,当时白布最便宜,每尺三角钱,其他颜色每尺六七角钱。购买布匹需要付布票,当时发放布票的数额为每人每年一丈六,有一年只发了六尺,仅够打补丁。除了布票外,使用的还有粮票、肉票、线票。

  趁着母亲忙着抢购一坨锅底盐的时候,透过人潮的缝隙,我羡慕地看售货员熟练地比划着木尺,然后“哧”的一声扯下来,就把顾客需要的布匹递过去,再把布票和一些角票收到抽屉里。母亲背上一坨二十来斤的锅底盐,牵着我的手来到桥边,从各生产队抽调来的宣传队正在桥的另一边空地上边歌边舞。从悠扬的歌声中,我头一回看到水袖飘扬的舞蹈。

  当时的街道只有供销社、公社、粮管所等单位低矮的砖房,街道旁几乎看不到居民的住房,冲江河水浪声滔天地向远处流去。在物资极其匮乏的年代里,要想买到供应的物资,需要排上长长的队伍。购销店里主要负责供应糖、茶、盐、酒、犁铧、锄头等生活必需品。听说一开始,购销店是由解放前在小街上做生意的外地客商组成,调动了当地居民入股启动起来的。记得有一次,父亲上街归来,给我们带来了八颗香甜的水果糖,糖纸有红色和绿色的,那是父亲排了两个小时的长队后买到的供销社当天销售的最后八颗水果糖。听父亲说,在他之后还有二十几个没买到糖的人。

  读小学开始,小伙伴们在不同的季节里忙着准备一些可以换几元作业本的山货。每到年边家里杀猪时,用灶灰抹在被放过血的猪背上使劲拔下猪鬃毛,然后细心地在手心里将猪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然后用麻丝缠了一圈又一圈,生怕不小心会弄掉一两根。夏天来临时,我们扛着小锄头,跑遍村庄附近的每座山头挖防风、黄芩。桃李成熟的季节,细心地收集桃核、杏核,用石头砸开,取出桃仁、杏仁。记得当时,一头猪的鬃毛可以卖三毛钱左右,防风、黄芩、桃仁、杏仁是两三毛钱一两。然后,利用星期天,怀揣一肚子的兴奋跑到桥头街上,趴在购销店的售货窗外眨巴着双眼,用自己的货物换取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收入除了买到几张三分钱两张的白纸和三分钱一支的铅笔外,还可以买到几颗香甜的水果糖,有的时候还可以买到一两本小人书。在夕阳的照耀下,我们欢跳着,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一天的收获,讲述着小人书中的李向阳、薛刚等等主人公的故事,从六公里外的小街上归来。

  当时,我们的作业本都是用白纸自己叠起来,然后用缝衣针穿上棉线装订出来的。学校里,小伙伴们都比赛叠白纸和装订技术,记得当时我们装订白纸的针法至少有六七种。当汽车运输总站在小镇上落脚后,小镇上的房屋、行人一年比一年多了起来。小镇上只有一个能在帆布上“蹭蹭”磨刀的会理中山头的剃头匠,一些吃工资的人曾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理上带有一点时代气息的中山头,更多的农村老百姓则相互用剪刀剪“马啃头”,然后不论男女都一年四季带着黄帽子。

  读小学

  五、六年级的时候,我就读于桥头中心完小,于是成为了小镇的一员。从小学

  五、六年级到初中,几乎每天都与小镇亲近着,感受着小镇的呼吸。那个时候小镇上流行着喇叭裤、牛仔裤、蝙蝠衫。主要是汽车总站的人们引领着小镇的服装潮流。街天改为每月三天,每逢农历初

  二、初十

  二、初二十二,小镇就变得十分热闹。街道两旁摆着菜农们种植出来的新鲜蔬菜,一些小镇周边的人们也将自家产的小菜、鸡、鸡蛋等之类的农产品拿到街上销售。偶尔出现几个摆摊的商贩卖一些成衣、鞋袜什么的。记得第一次自己买衣服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们民族班每月有六元的生活补助,原来是每月都要拿回去给母亲支配的,六年级快毕业的时候,自己花了四元钱买了一件粉红色的上衣,着实兴奋了半年。洗衣服的时间都要选在晚上,晾干后,第二天又穿在了身上,直到穿烂为止。后来读到中学,自己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多了起来,主要是靠学校每学期颁发的奖学金。街上出现了穿花裙子的人,觉得十分漂亮,把我们这些农村女孩子羡慕得要死。

  记忆中,印象最深的是街上出现冰棒和米线的情景。冰棒的出现要早一些,最初的时候,有水果冰棒和牛奶冰棒两种,水果冰棒三分钱一根,牛奶冰棒四分钱。冰棒刚刚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十分受到大人小孩的青睐,村子里一位妇女上街尝到这种冷冷的东西味道很好,就买了五根想背回家里让孩子尝尝,结果冰棒在半路上就融化“逃走”了。米线出现在我读初一的时候,手头有了钱,偶尔吃一顿米线是当时的最大享受。

  上初二年级的那一年,小镇迎来了历史上最热闹的一天,长江漂流队在虎跳峡挑战大峡谷,四面八方的人来到峡谷两岸,一向美丽矜持的金沙姑娘唱着一路欢歌,向东流去,红色橡皮船载着勇士越过大浪滔天的虎跳石。随着挑战的成功,小镇一举成名。从此小镇上出现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些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也出现在街道上。一开始,人们会围着外国人看稀奇,我们也会加入到围观者行列中。这个时候,小镇顺着冲江河沿岸延长了很多,最初的时候有两家人办起了小卖部,主要卖一些副食品。第一次听到面包和尝到面包的滋味是在1984年。同时,有一家人办起了旅社。之后短短几年时间内,小卖部、旅社、小食店如同雨后春笋在小镇上不断冒了出来。靠人背马驮的商品不断涌入街头,每到街天,人流、车流、马帮使街道发生拥堵。后来,街天由十天一街改为五天一街。

  读初三的时候,小街上出现了一些背着照相机和一大堆白族衣服、藏族衣服的摄影人。如今相册里那个时候最时髦的打一把花伞的斜角像、站在布景前或者坐在布景后面的木墩上照出来的坐飞机或者骑马的照片,有些发黄了,但也记录了那一段的阳光心情。

  后来,小街上建起了农贸市场,原来的公社更改为乡,再后来更改为镇。街道两旁出现了越来越多漂亮的楼房,而且大部分是居民的房屋。街道上的居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了起来,四周山村的人们也从寻求温饱的困境中走了出来。小镇上往来的客商越来越多,不管在街天或者闲街,人们都可以在街上买到需要的商品。

  如今,小镇的交通更加方便了,赶街的日子再也不用天不亮就起床,山头上的每个村庄都通了公路,往来的车辆会把人们接送到家门口,货物再也不用人背马驮了。

  小镇的记忆翻过了三十年,小镇的面貌变化了三十年,小镇和周围的人们在冲江河的哺育下,一代比一代生活得更加好起来。

   第四篇:春的记忆优美散文

  寒风渐渐地远去,紧锁的心扉缓缓地敞开,迎接春的到来。空气中弥漫着的春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漫步在校园小道上,呼吸着春天里阳光的味道,我顿觉神清气爽。湛蓝的天空下,柔风轻抚着新吐出花蕊的玉兰花,催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图书馆前的草坪上,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们围坐着,畅谈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话题,和着那灿烂的笑颜。

  仿佛沉睡了好久,突然醒来,便是另外一番景象。是的,好久没有快乐地享受这自然的馈赠了,好久没有舒畅地随性徒步欣赏沿途的风景了。原来,这一切,如此的美好。冬日里,北风肃杀,些许冷峻,些许压抑,带着些许的悲伤,还有些许的抱怨。如今,冬日里的悲伤即将随着这寒风远去,一切又将从新开始,我的春天应该不会远了吧?

  背着行囊,怀着梦想,一路风雨,一路坎坷。一路走来,记忆深处,总会有这样的春天,如同此时的阳光般温暖。

  是什么给予我如此大的力量勇往直前,走过风雨,越过坎坷?时光回转,思绪翻飞。那或许是记忆中的流逝了的春天吧。是的,正是那温馨如柳絮般的春天,是幸福如蜜糖般的春天,是脑海里永远不会被风化的刻骨铭心的记忆。

  喜欢那样的春天。每年一度的三月三,吃着母亲用新鲜的地米草煮熟的鸡蛋,喝着经由糖水泡制的地米草汤,那是我的那些小小淡淡的幸福。喜欢那样的春天。风筝飞满天,百花盛开,群鸟啁啾。坐在屋前,边享受着这阳光的明媚,边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让母亲用灵巧的双手为我梳出精巧的发式。在屋的一角,我尽情摆弄着精心绘制的图画和竹签,和弟弟妹妹一起扎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漂亮风筝。在屋后的土堤上,我采摘点缀在万绿丛中的小野花,插放在小屋中,让屋子里弥漫着春的气息,充满快乐的滋味。

  当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乡村田园上时,村里的人们开始忙着春耕。在家里,母亲负责着一切农活,照顾着我们姐弟妹三人。她用她那厚实的肩膀挑起了家里的重担,用她那双粗糙的长茧的双手,播洒家里的春的希望。才脱下厚重的大棉袄,还没来得及享受春日阳光的舒适,她又将汗水洒落在褐红色的泥土中。才忙碌完春节的家庭琐事,还没来得及享受清闲的生活,她又开始了忙碌的农活。她似乎与忙碌结下了缘,却又为忙碌着而幸福。

  那时,静静地坐在田埂上的我拖着两腮,凝视着母亲干农活的身影。赶着水牛,推着铁犁,她佝偻着背,在长满杂草的田地里,耕耘出或深或浅的痕迹,伴随着她那或长或短的吁气声,混杂着野草散发着的清香。阳光映照着她那古藤色的面庞,轻风拨弄着她那夹杂着汗水的鬓发。这是一幅春日春耕图,一张美妙的画卷。倏然,种子落下了,落进了田野里,埋入土壤深处,等待着夏的蓬勃与秋的收获。小憩之余,她,一脸慈祥的笑容。看着我们姐弟妹三人,她常常说出一些激励人心的话语。从她的话语中,我不难窥视出她的那颗仅仅作为母亲的单纯的心思。她不希望,我们的春天像她一样只能耕种于乡间,耕种于这不为人知的田野上。她希望的是,我们的春天会开出灿烂的花朵,开向更为宽广的天空。我知道,她是用她的双手在默默地创造着这样一个春天。等到了金色的收获的季节,她收获着她的成果,为我们这下一代的春天做铺垫。好一位伟大的母亲,一份无私的母爱!

  杨柳依依,如今又是一年春好处,而今我已长大成人。望着这眼前春色的纷繁,留念着这不经意间消逝的过往,心里不免为之悲伤。远离家乡的日子,母亲那劳作的身影已铭刻在我心中,留在我记忆最深处。那些时不时的亲切关怀与暖心呵护,从电话那头传来,以温馨的电波的形式感动着我,促使我不断前进。著名文学家雨果曾说过,“慈母的胳膊是由爱构成的,孩子睡在里面怎不香甜?”是啊,母爱不愧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

  春天里,我要找寻春风的方向,探寻春天的气息,追寻属于我的春天。融化了冰雪,柔化了西风,绿化了丛林,春天,带给我许多美好的记忆。如有一天,我也迎来了我的春天,我定会将我绽放的第一朵花送给母亲,让这朵花去点缀她的春天。

   第五篇:雪的记忆优美散文

  没有雪的冬季是不能算作冬季的,至少我的心灵不承认它。二十四节气中小雪、大雪相继而过,冬至便进九了,天气并不寒冷,淅淅沥沥的小雨竟然下了大半个月。老一辈的人凭着经验说:这天不下雪是不会放晴的。雪会不会如期而至呢?

  我已经预先发出了邀请,向南方的朋友。黄山的冬雪不可不看。这些年山下的雪好像越来越薄,稍纵即逝,很少能让我尽兴,但是黄山上的雪景从不会让人失望,雪后的黄山会告诉你冬天是怎样的美妙。2007年冬季,宁波的几个朋友应邀而来,成了我最好的佐证。在黄山壮观的银色世界里,他们一时傻了眼,紧接着一个个都像回到了童年,完全忘记了俗世的条条框框,不分大小,没有尊卑,孩子似地打起了雪仗,欢声笑语,响彻山谷。玩累了,拿起相机,不停地拍,又唯恐自己技术不好,拍不出雪中黄山的神韵,我笑着告诉他们:“放心拍吧,不论你从哪个角度随意去拍,都是一幅绝好的作品。”这句话我是引用了原黄山玉屏楼老总的调侃。他说他不懂摄影,可是没来过黄山的远方朋友想看看他的工作场所,正逢一场大雪,他就随意拍了几张,发彩信过去,没想到彩信一打开,朋友们马上就醉倒在黄山梦一般的雪景里,不远万里也要来此一游。

  雪中黄山,有着惊世的美,但毕竟是短暂的,冰雪消融之后,漫山的杜鹃那又是另一番景致了。可是年年冬雪留给我的记忆却是永恒的。儿时的欢乐在大雪纷飞的日子显出了极致。瑞雪兆丰年,大人们已放下了户外的活计,高高兴兴地开始准备过年的糖酒食品。放了寒假的孩子们带着快要过年的喜气,在雪地里简直玩疯了,雪人已不知堆了多少,大的小的,形态各异;打雪仗,三五成群,随意组合。屋檐下的冰溜子和雪球,都成了美食,脆生生地咬起来很是爽口。尤其不能忘记的是滑雪。削两根三尺长的竹片,四分之一处放在火上一烤,朝里一折,弯成120度,再把一个小木凳的四条腿分别固定在竹片上面,便是雪橇了,这一般都是哥哥帮我做好,还拴上一根绳子,上坡时他拉着我跑,下坡时轻轻一推,我便有了飞一样的感觉,全然忘记掉了门牙的羞涩,呲着个嘴一直笑到了梦里。

  在我心里有个暖冬牵动着一段永不凋谢的友情。中学时最要好的朋友是惠琴,我们性情相投,整天形影不离。记得1990年的冬季,一天惠琴的亲戚来太平看她,住在一家旅馆,带信让她过去,我自然也陪着过去了。那是一个傍晚,出门时天空飘起了雪花,大朵大朵地落下,惠琴戴着一顶红色的八角帽,我一袭长发,雪花儿很快染白了我们,我们不舍得拂去一点点,一任晶莹在我们身上堆积,双手呵着热气,相视而笑。拍雪进屋是在旅馆工作人员诧异的眼光中,走过时,听见其中有人在说,“真是两个傻姑娘”。记得从旅馆再出来时我们惊呆了,整个街道、行道树和两旁的楼房全都披上了银装,亮如白昼,无人的街道上纯洁的让我们久久不敢举步,那是一种怎样令人震撼的美啊!我们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走在雪地上,彼此都不再说话,静静聆听着“沙沙”的节奏,心里觉得特别宁静和温暖,快到学校时,几棵被雪压弯的毛竹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惠琴瘦小的身材不善攀越,而我从小就男孩似的淘气,跨过几根毛竹不算什么难事,我把惠琴连拖带拽了过去,一不小心,我们翻在了雪地里。倒在雪地里原来是那样的舒服,我们就势打起了滚,忘情地笑着闹着,把整个学校都吵醒了。一排排灯光亮了起来,照在雪地上,泛出五彩缤纷的瑰丽。